人不能一点肉味都不沾,一头猪杀了,省着点吃,能够一家七八口吃上好几年。
今年村子里只有一户富裕人家杀了猪,在陈随安们上山打猎的期间杀的,其余养猪的只有十几户人家,养猪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活计,猪仔精贵,养不好还容易死。
养一只猪所要付出的时间精力也不少,庄稼人一年到头在地里刨食,累到腰都直不起来,如何能有精力去养那精贵的小猪仔,还不小心就养死了。容易大亏,不值当。
今年村子里猎了这许多猎物,分到各家头上,一家能有个十几斤肉,算是十分多了,毕竟庄稼人一年到头也吃不上几口肉。
在村子的仓库面前支上几口大锅,烧上热水,热气挥散到空中,点燃了村子里热闹的气氛。旁边放两张杀猪的大桌子,也是村里的公共资产。
陈随安早上起来随便吃了一点东西,带着白谨和兴奋的白泽来到村里的仓库旁,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杀好一头猪了,村里的杀猪匠正在刮着猪毛,滚烫的水一壶一壶的浇上去,杀猪匠速度的用一把杀猪刀刮着猪毛。
村子里来了许多人,都聚在一起看杀猪了,吵吵闹闹的,暗自猜想着自家能分上几斤肉,哪里的猪肉肥一点,可不可以只要肥肉……
白谨看见人堆,就有些害怕,陈随安没挤到最前面去,就站在人群后面,他本想喔一握白谨的手,想了一下,还是算了,保持距离,而后他伸手拍了拍白谨的肩膀,安慰他:“害怕的话就跟在我后面,不用担心。”
白谨点点头,深呼吸了一口气,捏紧拳头,暗自安慰自已,没事的,没事的。
白泽看见这么多人,丝毫不怕,他隔着人群,四处张望,寻找自已的朋友。他看见刘家的那个小哥儿蹲在最前面的位置,津津有味的看着人家杀猪,一点都不怕的样子。
他扯了扯陈随安的袖子,陈随安低头看他,问: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