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,白谨早上起来吃了陈随安留下的早饭,收拾完碗筷之后,就继续教白泽做一些针线活,只不过他有些心不在焉,时时刻刻担心着上山的陈随安。

以前陈随安也上山的,只不过他那个时候虽然担心但却没有现在这样时刻挂怀着。一刻钟见不到人都要想念一下,更何况是分开两天呢。

白泽看出了白谨的心不在焉,他拿起手中的布料问白谨:“哥哥,这里该怎么做啊?”

白谨回神,看着布料上的针脚,道:“这里是这样的。你要这样……”

一天很快过去。晚上睡觉的时候因为陈随安不在身边,没有了那双晚上一直抱着他的手臂,他有些难以入眠。被子很暖和,但他还是觉得睡不着。辗转反侧了半天,他才闻着陈随安枕头上的味道睡过去。

第二天一早,陈随安发现昨天撒灵泉水的地方吸引来了不少野物,几只野猪,还有野鹿,看起来有十多只,足够了,全部收进空间,养起来。

做完这些,陈随安就带着昨天晚上为了他训练手法而死去的野鸡野兔们回家了,这么多东西,分量并不轻松。

陈随安也是走到接近村子的时候才提着东西回家的。

此刻将近下午,陈随安提着猎物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,恰好看见白谨往外张望,寻找他的身影。四目相对,陈随安咧开嘴角笑,道:“阿谨,我回来了,没有毁诺。”

白谨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,跑过来帮忙接陈随安手中的东西。

“阿谨,别碰,上面还有血迹,脏,我先把它放到厨房去,一会儿在收拾。”陈随安躲开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