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随安也在这边坐着,只不过时不时的转头去看坐在婶子夫郎旁边帮忙摘菜的白谨,一堆妇人夫郎在那边,他一个大男人过去也不合适,只是经常转过头去看自家的夫郎。
白谨和几个婶子蹲在一起洗着手里的青菜,这是待会儿要煮肉用的菜。
几个婶子聊着天,聊着聊着,发现和她们一起洗菜的白谨安静得很,也不说话,就这么听着。这个长得很漂亮的哥儿似乎是陈家小子的夫郎?怎么不说话呢?难道是哑巴?
不对呀,没听大家说过这事儿,那应该不是哑巴。
话说,那陈家小子当时在村里也是一个香饽饽,家里有刚盖好的大房子,还买了两亩地,也算是有田有房的单身钻石王老五了。主要是那陈家小子长得也俊,当时村子里适婚未说媒的哥儿和姑娘都盯着陈家小子呢。嫁过去,这些东西岂不是都是他的?
所以当时有好几波人去找了陈家小子的二婶,央求去给自已的孩子说个媒。没想到兜兜转转,最后他居然娶了自已家里大人那位小哥儿,说实话,着实让人伤心了一把。没想到他家里那个哥儿近水楼台先得月了。
哎。
这事先不提,现在主要是,这两人成亲都大半年了,这个小哥儿肚子怎么没有一点动静,瞧他蹲着的样子,不像是有了身孕的。
几个婶子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出了问题,该不会,是谁不行吧?所以才这么长时间没有孩子?难说。
虽然说几个婶子可能看出来什么不可言喻的事情,但是大家都闭紧了嘴巴,不敢说这个事,生怕伤了别人的名节,只是以后得注意一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