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喝了一口酒道:“以前跟着村里的老猎户学打猎,会些皮毛,后来去服兵役了,在军中又学了些,停战了便回来了。”

“怪不得,我瞧着你身上便有种气势,不像是普通的农家汉子,原是去军中待过,那你这腿?”

赵珩面色如常,“在战场上伤的,已好了大半了。”

张衙役倒了一杯酒道“赵老弟是条汉子,“张某佩服,这杯酒敬你。”

赵珩连忙拿起酒杯:“官爷过奖了。”

“叫什么官爷,我们两个衙役而已,算不得什么。我看你很对我们胃口,我们年长你些,便叫我们一声张大哥和李大哥好了。”

李衙役也附和道“是啊是啊,老张最喜欢跟你这种豪爽汉子做朋友,你我以兄弟相称便是,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便到县衙找我们。”

“这么些年下来,我们哥俩在县令大人面前也是能说上话的。”

赵珩拿起酒杯站起身:“小弟敬两位大哥还有村长叔。”

“对对,村长也喝,不要客气。”

几人一顿酒一直喝到天黑,称兄道弟,聊战场上的事,聊当差遇到的事,天南地北的聊。

到最后是赵晖两兄弟来带着喝醉的几人回村长家歇下的。

第二日一早,赵珩便到村长家与村长一起跟着两衙役去县里办理地契。

几人到了县衙,算好了山地的费用和四十亩荒地的费用,再加上办契的手续费,赵珩交了一千一百五十两便拿到了地契。

临走时,赵珩给两位衙役塞了点辛苦费,“辛苦两位大哥,小小心意,拿去吃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