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赖子?那如何能不记得,当初他因为毁坏了村民的稻田被报官抓走,打了五十军棍又被判了几年劳役,最后人也没能回来,服劳役死在了外头。”有年长的老者说道。
老者这么一说其他人也纷纷应和起来,说到这个人大家都在唾弃着。
有汉子不屑道:“这张赖子平日里就知道招猫逗狗寻衅滋事,因着跟人有怨便把人稻田毁坏了,连他唯一的老母亲都被他活活气死了,这事儿村里人谁不知道。”
“就是,提到他村里人都唾弃。”
“村长,今日好端端的怎么提起这人来了?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?”
村长高声道:“大家伙儿安静,听我说。”
“这十几年前张赖子的这起恶劣事件是传得沸沸扬扬,咱们村出了这等恶人,让我们村子跟着蒙羞,一度在别的村子面前没了脸,想必大家伙也都还记着。”
老者道:“是啊,这如何能不记得,那会儿走出去都丢人,脸上都没光。”
村长接着道:“当年那桩恶劣到令人唾弃的事情,今日又在咱们村重现了。”
“哗!!”人群刹那沸腾起来,村民们七嘴八舌的。
“嚯!!怎会如此?是什么人竟敢又做这种事情。”
“村长每年都三令五申的,不允许做这些毁坏农田的事情,究竟是谁竟敢干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报官,把他抓走。”
“农户人家一年到头就盼着地里头这点东西了,竟然还有人敢如此丧尽天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