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因着前些日子那家哥儿下水救人了,衣裳全都湿透了被好些人瞧见,被说了闲话找不着好人家了吧。”有个长着三角眼刻薄相的婆子说道。
胖婶子急道:“哎你这么说我就不乐意了,那日我也在,岸上这么多人就曾家大哥儿跳水救人了,人衣裳虽然湿了但是严严实实的哪儿都没露。”
“一上岸就披了件衣裳在身上,旁人能瞧见什么?再说了他这可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,谁嘴巴那么臭的敢在背后编排他。”
“我也只是猜测,又不是我胡乱编排的,你跟我急什么。”那婆子说道。
那胖婶瞪了她一眼,没再同她掰扯,接着说。
“我听说曾氏干的不止这事儿,你们可记得他们家的晴哥儿已经定亲了。”
“这如何不知,定的还是枣花村的读书人,听说那人前两年已经考上童生了。”
“啧啧,年纪轻轻的,日后还是要往上考的,说不定晴哥儿日后也能做个秀才夫郎,举人夫郎甚至是官夫郎呢。”
“啊,那这两人差别也太大了吧,自己儿子相看的是读书人,前头生的那个儿子相看的确是个鳏夫,这说没有私心说出去谁信啊。”有婶子说道。
“可不是嘛,虽说这遥哥儿长得是不如他那二弟,但一个从小娇生惯养从不干活儿,另一个却整日风吹日晒的干活儿,想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咯。”
刘母闻言嗤道“你们应该不知道遥哥儿以前是有一门娃娃亲的,还在他娘肚子里头的时候便定下了,后来你们猜怎么着,被他那二弟夺了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