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爹看着手上的一百两银子眼睛都红了,手更是抖个不停。
这个跟土地打了大半辈子交道的男人将土地卖出后如何能不悲戚。
此刻心里更是五味杂陈,整整一百两银子啊,今日回去就要交出去了,家中田地不剩什么了,还倒欠了村长四十两,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还清。
赵老爹只觉着肩上一块大石头压得他要喘不过气来了,幸苦了一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有。
村长看他这样也跟着难受起来,拍了拍赵老爹的肩膀道:“回吧,赌坊的人该寻上门来了,日后将孩子教好了,再有下回便谁也救不了你们了。”
赵老爹抹了一把眼睛道:“多谢老哥你肯出手相助借了这银子给我,你放心,这些银子我日后定会还你。”
村长没多说什么,赶着牛车回村去了。
到了村口将赵老爹放下村长便回自个儿家去了,赵老爹到家时赌坊的人还没来,院子里头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得可怕。
他喊了几声没人回应,忙了一上午连口水都来不及喝此刻正口渴得紧,抬着脚便往堂屋里去。
不曾想见到了他此生都无法忘记的恐怖的一幕。
他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脸上皆是震惊与不敢置信,缓了片刻这才手脚并用的向前爬去。
只见饭桌下四仰八叉的躺了两个人,那是他的老妻和儿子,两人此刻口吐白沫脸色青黑的躺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