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可心哭得抽抽噎噎的,问出了心里的疑问,“爹平日里可有得罪过谁?怎的好端端的被人打成这样。”
这曹仁怀正纳闷呢,他平日都在茶楼上工,也没招惹过什么人,为何被人下毒手害他断了腿。
这腿断了茶楼的工作也保不住了。
曹伟道:“在村里与乡亲们偶尔有些小摩擦也不至于下此狠手,还是爹你在外头得罪了人?”
曹仁怀忍痛摇头,“应当没有,若得罪什么人我自会心里有数。”
曹可心哭着哭着便想起来今日在林溪村的事。
她猛地转头看向地上的纪春梅。
“娘,今日在林溪村赵珩对您说了什么?您为何会面色大变扭头便赶回来?”
“我早就想问您了,他为什么会说报仇,弑母这些话?您当年做了什么这么招他的恨?”
纪春梅急道:“闭嘴,别胡说八道,那是赵珩恨我改嫁了你爹乱说的。”
曹仁怀躺在床上顿时也顾不上疼了,当初的事他也是知晓的。
曹可心擦了擦眼泪继续道:“那他后来又压低声音同您说了什么?您听完为何就走了?”
“爹没有得罪任何人,咱们家也没有,除了赵家我想不到别人。”
“我还在纳闷为何林溪村的人这般看不起我们,赵珩为何那般恨您,您现在告诉我,我爹出事是不是与赵家有关?”
纪春梅被这个女儿连连质问早已说不出反驳的话,只会呜呜的哭着。
曹仁怀听完心里一咯噔,他原先还想问她们怎么回来这般快,照理说会留在林溪村几日才对。
曹老太这会儿已经揪着纪春梅的衣领子问:“我儿真是赵家害的?你告诉我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