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得有些猝不及防,令他的身子小幅度地抖了一下,随即又反应过来,靠上的不是东西,而是老板。
拜今早的公关风波所赐,沈问津此刻不太想流露出任何与“心虚”相关的念头。于是他靠得心安理得,甚至把胳膊肘也搭了上去,扭头问:“老板你觉得呢?那能是牛?”
齐客眼里的笑意湾得很浅,浅到沈问津一眼就能看着。
他说:“不能是。”
沈问津找着了盟友,更加理直气壮了,搭着老板肩膀的那只胳膊也不拿下来,就这么转过脑袋去挑衅费列莱。
“报个班学一下画画呗。”他说,“不然每次玩绘画类游戏你都输。”
“你牛你牛。”费列莱没好气地说,“我看你能画出个什么来。”
很不巧的是,沈问津画画技术非常好。无戏可拍的那几年,他除了上课做毕设,就是在学习各项技能。
画画也在其列。
只是这游戏不仅和画画技术有关,和运气也有点关系。沈问津眼睁睁看着老度在盒子里一抽,抽出来一张写着“重蹈覆辙”四个字的纸条。
沈问津举手问:“板子上能写字吗?不直接写这个成语,而是用字组合成一幅画。”
“你在想啥?”老度笑容很温暖,说出来的话却很冰冷,“当然不能啦。”
沈问津:……
好,这是今天遇到的第二个世纪难题。
不能写字,就只能按照谐音来分别画出这四个字。
沈问津思索一阵,抓起笔,往板子上填了一条虫子,一把刀,一把斧头和一根折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