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婿是叫顾城吧,”司淮山犹豫着还是问了一直挂心的事,“他怎么没陪你一块儿回来。”
原主是协议婚姻,但父母并不知道,司淮山因为反对女儿的婚事,连带着女婿也是不认的,如今父女俩心结已解,他对女婿再不满意,俩人毕竟结婚三年,木已成舟,况且他从儿子那得知,女儿被冤枉时,女婿并没有袒护儿子,反而向着女儿,今日见女儿虽然瘦,但气色和精神状态很好,他对着女婿也就释怀了。
没有什么比孩子过的舒心重要,司淮山想见女婿的心情莫名迫切起来,女儿结婚后头一次回来,女婿没有跟着,村里人该说闲话了,他一把年纪无所谓,却怕女儿受委屈。
司礼礼哪里知道爸爸的拳拳爱女之心,想到下午时妈妈也问起顾城,心里庆幸还没和顾城离婚,否则估计这老俩口都会备受打击,尤其是爸爸,他的心脏负荷不了。
“他太忙,我又是临时回来,”司礼礼实在不知道能为顾城找什么借口,“他管理着好几家上市大公司,经常出差,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一听这话司淮山脸色就不好了,女婿忙成这样,怎么照顾女儿,难怪结婚三年还没孩子。
“再忙也该陪你一道回娘家,”司淮山语气不善,“古人还讲究三朝回门呢,你这三年才回来一次,他怎么着也得抽空陪你一块儿回来。”
“是我的错,”司礼礼生怕爸爸气出个好歹,“其实他不止一次要陪我回来,是我不肯。”
一听女儿向着女婿,司淮山心里头不是滋味,有种养大的白菜被猪拱了的错觉,关键拱白菜的猪他还没见过。
司礼礼见爸爸脸更黑了,立刻意识到自己话说错了,赶紧找补:“顾城说他这几天就抽空过来。”
“行,你给他说,我这儿可藏了好酒,等着他回来喝。”这还差不多,司淮山目的达到,下楼睡觉,司礼礼站在楼顶吹风,内心凌乱,她要怎么叫顾城过来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