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说过。”司礼礼见越来越多的村民聚过来,知道谷瑞华想找事儿赖掉那五万块钱。
顾城听到动静出来看,走到司礼礼跟前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暂时不知道,听听她怎么说。”司礼礼这会儿没空跟顾城解释。
“好个屁,轩轩吃了三天苦药汤子,一点儿用也没有,上蹿下跳,比原来还皮。”谷瑞华说着说着还哭了,又对周围的村民诉苦,“我相信他们家,听老司的话带孩子去金海看病,五万块钱花出去,毛用没有,回来他们又骗我签了这个协议,行,我信他们我签,现在孩子不但没好,吃了大礼的药更厉害了。”
这事儿司礼礼找村长和村支书做了见证,签字盖章,所以村里知道的人不少,但司家人都是本村人,司淮山在村里人缘不错,那谷瑞华虽然是外村的,但村里还是有人认识,也知道她死要钱不讲理的个性。
所以没人开口向着谷瑞华,但也没人站出来帮着司淮山说话。
司淮山脸色难看,他并不觉得女儿的药开的有问题,但三天能好,也确实牵强,这事儿因他而起,他就想上前担下所有责任。
“爸,我来。”司礼礼拉住司淮山,对谷瑞华道:“表姨,既然签了协议,我就不会赖账,不过不能你说没好就没好,我要摸脉。”
“摸脉,摸脉还不是你说了算,没好你也说好,我不相信。”谷瑞华道。
“行,那你来证明孩子没好。”司礼礼不和她吵。
“哼,我证明什么,你自己看,”谷瑞华指着在地坪上疯跑的徐轩,“就这跟野驴子一样,还好了?”
围观的村民哄笑。
司礼礼仔细观察,又让徐轩过来站好,发现徐轩果然还是那样,根本停不下来,她不相信自己的药方有问题,她必须摸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