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，”司礼礼轻轻捏了捏顾小楼的脸蛋，“我不在家的这几天，是不是你在照顾它？”

“嗯，”顾小楼用力点了点头，“一一姐姐告诉我怎么照顾，我按照一一姐姐说的做。”

“对啊，你看你把它照顾的多好。”司礼礼毫不吝啬的表扬他，“你可真棒。”

“爸爸——我可以养狗狗吗？”顾小楼看向顾城，眼中有期盼，也有担忧，怯怯问完生怕顾城不答应，又立刻补充，“闪电它很爱干净，我会经常带它去洗澡。”

顾小楼曾经也想养狗，可爸爸说狗狗身上有细菌，会让他生病，所以不准养。

顾城穿书前压根没结婚，更别说孩子，也没有和小孩相处的经验，一来喜当爹，还没和孩子相处又追着司礼礼去了荷城，完全没进入为人父的状态，听见孩子问话，直接甩锅给司礼礼：“都听妈妈的。”

这话一出，世界似乎都凝固了，司礼礼以顾太太的名义住进顾氏庄园，但原主从来没要求顾小楼喊她妈妈，顾小楼也不曾这样叫过，今个儿猛然一提，不但当事人感到突兀，就连一旁伺候的管家和佣人也面面向觎。

顾小楼有些懵，他是有妈妈的，虽然记忆已经很模糊了，但他知道不是司礼礼，他才不要叫别人妈妈。

司礼礼穿来前也是单身，被人叫妈还真是尴尬，她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，觉得不叫更好，可谁能想到顾城这个没脑子的突然来这么一句，搞得大家都不自在。

“小楼，你爸爸这是同意你养狗了。” 司礼礼硬着头皮岔开话题缓和气氛化解尴尬。

顾城穿书前是继母养大的，继母对他不错，他也一直喊继母妈妈，下意识中并没觉着顾小楼叫司礼礼妈妈有什么不妥，察觉不对他清了清嗓子，对顾小楼道：“原来不让你养，是因为你小，抵抗力差，现在你长大了，爸爸经常不在家，可以让狗狗陪伴你。”

顾小楼垂下头，没有说话：所以，爸爸是因为那个女人才让他养狗的，虽然养狗狗很开心，但因为那个女人，他心里有些难受。

气氛沉闷，站在一旁的管家上前解围：“先生，太太，先回去休息吧，我陪着少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