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清早就见叶霜和平常一样,马步扎地生根,双手提握茶壶,头顶酒坛,只不过这一次,叶霜的两脚之间放了一个烛台,韩童规定每日必须在烛台燃尽之后才能停止,这足足超过了三个时辰以上。
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磨练,叶霜被烫伤的双手也已经模糊不清,皮退了一层又一层,手也显得粗糙了不少。
而韩童一如既往的跟着徒弟在家门口摆上了一张大桌子,前来看病的村民也是很多,而且这村民也不解韩童身后的这个人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老伯,你的病比之前好很多,不过药的话还是要继续吃,不能停”。
“好的,韩大夫,谢谢您”。
“没事”。
“韩大夫,这后面这位是你新收的徒弟吗?他在干什么?”。
“哦,老伯不必管,我这位徒弟,自从我收他那刻起,就不服从管教,我这是在责罚他呢!品行不端正,不能行医,也不能学医术,先要学做人,哈哈…”。
“哈哈…,韩大夫说的是啊”。
从辰时到晌午,已经过了四五个时辰,来看病的人也差不多都已经回家了,叶霜双脚下的烛台也已经燃尽,但是叶霜并没有放下手中的瓶瓶罐罐,这时韩童看向他,慢慢的走了过去,随后伸出右手,一掌打在了叶霜的胸口处,第二掌打在了他的腹部,叶霜依旧纹丝不动,可韩童不知道是怎么了,他继续拍击着叶霜的胸口及腹部,一掌比一掌重,而且还运用了内力。
“前辈,您这是干什么?”。
“不准运气”。
“可是…”。
“没什么可是的,让你不要运气就不要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