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纤语被她踹得仰面倒在地上,胸口微疼。
宋安然这一脚是用上了全部力气的。
宋安然可不信什么“我没有就想偷的”的话,偷嫡传玉玦,她肯定是憋着大坏。
宋家的嫡传玉玦,与气运息息相关,能打开宋家的诸多密地。
“我不就好奇拿了一下吗?至于那么咄咄逼人吗?”宋纤语咳了两声,面色十分不好,“你们小时候看见自己没有的东西,不好奇拿过来看一看吗?”
“说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宋安然脚上再次用力。
被夜麟的神识锁定,宋纤语动弹不得,又被宋安然踩着,她的脸涨红。
掩在袖中的手隐约有灵力波动。
祁砚归看了眼她,余光落到不远处的屋顶上,握住宋宁纾的手,带着她把念止收回,语气宽宥,“玉玦也拿回来了,踹也踹了,看在没造成什么损失的份上,放走她吧。”
“她不是没对你们造成伤害吗?她一个女修,在大街上这么被围观,已经是令她十分羞耻的事了。”
陆以琳和楼繁繁咬耳朵,“祁师叔现在的语气,像那种发着光的大圣母。”
其他人环着手,低头不语。
“祁砚归,你……”宋安聿咬牙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”
“阿宁不是及时帮你抓住她了吗?得饶人处且饶人,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”
“对于和阿宁长得有几分像的人,我总会多几分怜惜。”
宋纤语长得有些像宋桥,宋纤凝又有几分像宋桥,宋纤语确实与宋纤凝有些相像。
祁砚归朝夜麟挥挥手。
夜麟嘴角抽了抽,撤开神识。
“多谢,还是你这个小辈懂事。”宋纤语朝祁砚归笑了笑,语气带着高傲,迅速离开。
走之前,她看了眼顾清越。
顾清越神色莫名。
“切,高傲个什么劲啊,死到临头了还要装。”宋安然小声吐槽,又看向顾清越,“她好像特意看了你一眼。”
顾清越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