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边,会是濮阳政迎、濮阳政引、濮阳政仪哪一派的呢?
他们三派都是冰灵根,这灵根好像对不上,那或许是随母亲?
顾清越有些疑惑地问:“师妹,你是从哪儿得知的这些消息?师尊就算搜遍极北冰原,赶时间也不会得了那么详细的信息吧?”
“谢淮屹给的那个调兵令里不只有谢家的布防图,还有冰原势力分布图。”
“这些人类族群都是与冰澜城有过交易的,所以谢家摸得比较清,一些妖兽与神兽的族群就比较模糊了。”
祁砚归闻言若有所思,“既如此,那便向东走吧,麻烦些,但也快些,去哪儿不是去,去看看濮阳家如何模样长长见识也好。”
他既然有心不打扰,那他也不会点破。
说完祁砚归用湿帕子给宋宁纾擦干净手,率先拉着她往东走,搂上她的肩膀。
“你怎么了?”察觉到他的情绪有轻微变化,宋宁纾问。
“想抱你了。”他声音带笑,手臂微微收紧,“阿宁身上暖暖的。”
虽然她现在身上浮动的是冰系灵力,但与她互感灵力后,祁砚归感觉到的是暖的气息。
“赶路呢。”宋宁纾握住他手。
“是啊,所以只能想想了。”
宋宁纾用脑袋拱了拱他脖子,“黏糊鬼。”
“只对阿宁黏糊。”他摸了摸她脑袋。
乔南思:受不了他了,臭师弟和香香软软的师妹一点都不配!
她说真的!
顾清越看了看祁砚归的背影,忽然明白了些什么,不由得微微无奈。
多得是男的要你防呢。
暴风雪逐渐停了,又见极昼。
“眼睛还是疼,刺痛,想掉眼泪。 ”闻栩道,“这冰原上的光好像特别刺眼。”
修士的目力是好,但他们可是走了一个多月,再好的眼睛都会出现不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