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寒酥手中出现了一个冰色圆环,冰色圆环爆发出巨大的力量,将濮阳政迎击飞出去。
纪寒酥咳了声,碰了碰自己被掐红的下巴,看了眼暂时失去行动力的濮阳政迎,快速逃跑。
下一刻,她被大力掐着脖子按在雪地上,无数冰刀在她身上悬而待发,嘴角挂着血的濮阳政迎语气森寒,“你敢弑父?”
“为、什、么、不、敢?”纪寒酥双眼充血,一字一顿问,全然没有一丝胆怯。
濮阳行风手中的冰环颤了颤,欲要上前。
打了狗爹以后就跑出冰原吧,反正他在这儿待腻待烦了。
“唉,动什么手呢?有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?”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,下一刻重伤的濮阳政迎就被掀飞出去深深嵌到雪地里。
濮阳行风听到声音转头,然后立在原地,“晚辈见过仪家主。”
濮阳政仪走到纪寒酥面前蹲下,“啧啧啧,这么好看的女儿,竟然不好好对待。”
得以喘息,纪寒酥剧烈咳嗽了起来,看了眼面前这个与濮阳政迎长得像的男人,拿出丹药服了下去,下巴被捏碎的骨头愈合和脖子上的红痕消了大半。
“宋宁纾他们应该就是为你打探的吧?”濮阳政仪笑意盈盈地把纪寒酥拉起来。
纪寒酥被他笑得抖了抖,退开,“你想做什么?”
“能做什么,关爱关爱我的漂亮侄女。”
纪寒酥看的是宋宁纾教白尧折过来的纸鹤,白尧说,如果遇到濮阳政仪没关系,他心不坏,但神经。
“我连濮阳政迎都不认,哪来的叔父?”纪寒酥看向濮阳政迎的方向,“我能杀他吗?”
濮阳行风被她的发言震惊到了。
濮阳政仪摸了摸下巴,“你杀不了他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给自己下了契,一切与他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人杀他,会反噬。简单点来说,你杀他,你也会死。”
“但他杀你,他不会死。”
所以濮阳政迎多次不择手段抢夺他的资源,他气急了也只能和对方打个两败俱伤。
纪寒酥成功被怄到了。
她平复情绪,看向濮阳政仪,“多谢您当年救我。”
“顺手的事,养你的又不是我。”濮阳政仪说着又把濮阳政迎往冰层里嵌下去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