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墙碎裂。
若是他一开始态度好些,他可能还会考虑告诉他点什么,既然端着高高在上的神态来质问,那就什么都别想知道。
子桑宏骧又想用威压压着人。
风雪骤起,漫天冰雪悉数聚于宋宁纾身后,她神情淡漠,“你确定要再行威胁?”
她身后,冰浪滔天,风雪呜咽,化成万象,蓄势待发。
一只冰虎踏地长吼,目露威胁。
“你执意要威胁,我不介意教教你,为何不要轻视暂且比你弱小之人。”
“冰雪中,我为主宰。”
远处,雪山怒啸。
子桑宏骧感觉体内的灵力都在凝滞,他心有骇然。
顾清越冷斥一声,“如此目下无尘,怪不得会有人要杀你。”
濮阳政引挑了挑眉。
宋宁纾转身,冰虎迫近子桑宏骧,锋利的冰牙咬上他的肩头。
鲜血洇开。
“我们走吧,如此之人,自毙罢了,不需多做什么。”
此后,冰雪归于寂静。
子桑宏骧怔然半跪在地上。
濮阳政引看了眼他,追上前面那群人。
“行风。”
濮阳行风看向他,“引家主,怎么了?”
“濮阳政迎的魂牌已经碎裂,证明他死了,我看你们那边其他的人都不堪大用,我助你成为新的族长如何?”
“我觉得不如何,烂摊子太多,我才不要管,我向往无拘。”濮阳行风指了指纪寒酥,“我要跟我妹妹走。”
纪寒酥:……赖上我了是吧?
“那我和濮阳政仪就分了你们那边的东西?”
“分吧,反正其他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,留给他们作恶吗?”濮阳行风无所谓。
濮阳政引点点头,又看向纪寒酥,“你是当年那个被丢的孩子?”
纪寒酥点点头。
合着濮阳政迎那点破事所有人都知道。
“濮阳政迎死了,濮阳明虞疯了,她在找你,喊着要杀了你,你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