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一来,我们是最闲的了。”祁砚归牵着她的手走在石阶上。
“为什么我们要走石阶?”
“许久未曾走了,你小时候,我见你的第二次,师弟便带着你自第一阶爬上顶阶,我在峰上等你,随后将带回来的礼物给你。”
“在我三岁时,师尊让我走了百次,当时觉得很累。”
“后来同样走过许多需要往上走的阶梯,总会比其他人要轻松许多。”
推开院门,便见墨今吾坐在桌前自饮,他见了二人,指了指桌上的那盘点心,“昨日下山去买的。”
宋宁纾看了眼院内,“怎么不见娘亲的身影?”
“师尊。”
墨今吾点了下头,“她回中州了,应当下午回来。”
宋宁纾坐下来,捏起一块糕点,“您还做了秋千。”
“你娘亲要玩,你的在那儿。”墨今吾指了指桃枝掩映深处。
“前些日子我与你娘亲去了三川与九州接壤之地,那儿后期形成了几处险境,你若是无聊,可以去走走,还算是有趣。”
“好。”
坐了没多久,黎权御上来,朝宋宁纾三人行了礼,“师叔公,二位师叔。”
“师叔公,宗门内有些事需要您做裁定。”
“走吧。”墨今吾起身。
宋宁纾擦了擦手,问:“怎么轮到爹爹您管宗内的事务了?”
“苍寂与各大长老都闭关了,我闲来无事,便去看看。”苍寂这些年来确实是因为忙于宗内事务疏于修炼,以至于墨今吾都觉得他的修为有些低了。
“噢。”
墨今吾出去后,宋宁纾拉着祁砚归回了自己在明熙院的房间。
祁砚归道:“我还是第三次进你的房间。”
第一次是久在外面初归,意识混乱之下走错了,第二次是将一杯倒的她抱回来。
“往后还有无数次。”宋宁纾站在房中唯一的一堵空墙前,指尖点了点墙面,数个暗格弹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