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差那么一点点,她就成功了,可以直接将沈诺撞成碎片。
向东要牵制冷舒亚那边的人,向北还有总部的事情要忙,向南留在海城应付冷家还有其他家族来找麻烦。
秦月这个时候被调到了巴黎,负责协调陆劲川在巴黎的琐事。
陆劲川刚才和沈诺吵架估计是气懵了,都忘了秦月曾经对他的痴迷,毕竟现在秦月也有了自己的未婚夫,而且还是马上要结婚的未婚夫。
陆劲川也没有那么自恋,将秦月当成是一个普通的下属去用。
他看着沈诺冲出了他的汽车,虽然心里憋着火儿,还是给已经来巴黎的秦月打电话,让她去找沈诺。
这么晚了,如果出点儿什么事儿,那就说不清楚了。
是啊,这么晚了,怎么就出不了什么事儿呢?
秦月眼神冷得像冰,不一会儿从教堂里走出来一个牧师,走到了秦月的面前。
秦月下了车将车钥匙丢给了他,牧师扫了一眼秦月低声道:“秦小姐,我希望你能安分一点,少爷马上就要回法国了,已经知道您又回到了陆劲川的身边,会很不高兴的。”
秦月冷哼了一声,扫了一眼那辆杀人未遂的车子,眼神更是冷得像冰。
“听着,关好你自己,不要让我告诉哈里你是他的亲生父亲!”
“你!”牧师顿时脸上掠过一抹恐慌,他带着几分哀求闭了闭眼,“求求秦小姐做个人吧!”
秦月丝毫不留情:“我也希望你闭嘴,今天的事情你要是说出去半个字,我就告诉哈里当年你做他们家钢琴教师的时候,是怎么爬上女主人的床还留个孽种?”
“哈里母亲生哈里的时候难产死了,他根本就不是家族正儿八经的继承人,这个秘密一旦被说出来,你即便是在修道院里将自己管一辈子恕罪都赎不过来的!”
牧师动了动唇不敢再说什么,没想到他的秘密会被这个东方女人无意间获得,逼着他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他只能忍着,他已经毁掉了哈里的母亲,不能再毁掉哈里。
秦月走到了教堂的另一侧开了自己的车子驶上了一侧的大路,随后调整好了表情给陆劲川拨去了电话。
“陆先生!”
那边传来了一声声的摇滚嘶吼声,人声嘈杂,估计陆劲川在某个酒吧里买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