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不明所以的问,“九爷,你这是……”
祁砚眼底晦暗,“漾漾长大了,我不能一味地控制她。”
若真非要瞒到最后,舒漾迎来第二次叛逆期,那恐怕才更加头疼。
助理沉思,他很清楚让祁砚下这个决心,有多么的困难。
毕竟,一年前决定对夫人进行催眠时,舒漾被铐在椅子上,就曾恶狠狠的说。
“祁砚,你最好祈祷我这辈子都记不起来,否则,老子第一个弄死你!”
依照夫人的脾气,即便是离开英歌兰后,恐怕又将贡献全京城百分之九十的八卦。
祁砚收起佛珠,“照我说的做。”
既然迟早要完,他自己来做推手,总比猝不及防要好得多。
祁砚回到房间,床上的小女人已经睡着了,看来是昨天累的还没缓过劲。
他在旁边躺下,把人揽进怀里,视若珍宝的亲了亲。
祁砚十分珍惜的看着怀中的人,平静的眸中暗潮汹涌。
他不知道这和谐的婚姻,还能维持多久。
舒漾就是典型的长得乖,性子烈,还能折腾人。
到时候一气之下,真有可能给他办个离婚席。
至于陆景深那几个人,必然是会对他的下场,送上最真挚最友好的问候。
忽然,怀中的人儿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。
轻声嘟囔着,“祁砚你可真是个小混……”
“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