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两人一路各自想着心事,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姜家的青砖大瓦房。
“姜鱼儿!你现在除了一天到晚的四处撒野……”
姜母后面的话再看到姜父和姜鱼儿手中的野鸡时住了口,只是仍旧逼逼叨叨指桑骂槐。
午饭姜母做的是窝窝头和没有一点油水的炒小白菜。
姜鱼儿瞄了眼饭桌上的菜,就没甚胃口的放下筷子,
姜母蒸的窝窝头可不像后世那种加了好面,又是细粮的窝窝头,这窝窝头吃了是会拉嗓子的那种。
姜母见姜鱼儿放下碗筷直接翻了个白眼,“跳个河脾气还跳出来了,饭也不做,家里的活一点也不干,不喜欢吃死一边……”
姜父回过神来,厉声道:“怎么跟孩子说话呢!”
姜母被姜父的吼声吓得打了个寒颤,当下一摔筷子哭道:“好哇你个姓姜的!我为你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了大半辈子,”
“到头来连个说话的权利都没有,你当着小辈的面就敢这么吼我,我干脆也去跳一跳河不活了!”
姜父顿时烦躁地放下筷子往院子里走,
闺女儿的终身大事还没弄明白,
老婆子天天吵吵嚷嚷让人一点清净的地儿都没有。
姜母看着摔筷子走人的姜父,怒道:“不吃拉倒,不吃饿死你们得了,一个个的想吃肉想吃好的自己去弄,别等着老娘给你们喂到嘴里。”
姜鱼儿看了眼对着她说话的姜母,站起身离开,
进厨房拿出被姜母收拾好的野鸡,放到案板上拎起菜刀,三下五除二地把一只肥鸡大卸一十八块,
生火点柴懒得听姜母逼叨直接用鸡肉的油烧了个红烧鸡块,
找了两个最大的汤碗,把锅里鸡肉连同鸡汤全部盛出,
一手一碗的端到在院子里坐着抽旱烟的姜父。
姜父两眼放光地望着姜鱼儿以及她手中的一碗野鸡肉,把手里的烟杆小心的放到旁边,眉开眼笑地接过盛的满满的鸡肉碗。
父女两人一人端着个大碗蹲在院子里啃鸡肉,那边客厅吃饭的姜家人只闻肉香,不见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