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蓝景仪不管不顾越说越大声,蓝思追无奈的拉了他一把:“别胡说!我是听到了,我也怀疑他就是夷陵老祖魏无羡。可我相信,定然不是夺舍。否则,含光君怎能容他?”
“思追你这就天真了吧?难道你不知含光君对夷陵老祖……”
“景仪!注意言辞。”蓝思追打断了蓝景仪的话,略有薄怒地说。
“注意什么言辞?这里只有你和我。”
“即使含光君和夷陵老祖情谊深厚,他也绝不会允许有夺舍之事在他身边发生。难道在你眼中,含光君就是一个这样是非不分之人吗?”蓝思追是真的生气了,“而且,我认为夷陵老祖绝不会做出夺舍之事。如若他想夺舍,何必等到十几年后?”
蓝景仪见蓝思追动怒了,撇了撇嘴,说:“嗯,也对,思追你那么大火干什么?这夷陵老祖和你又有什么关系?”
蓝思追一下子就被问住了,是啊,这夷陵老祖和我有什么关系?他放下了碗筷,认真道:“景仪,我确实不记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,可每次提到他名字的时候,我都会心头一颤,有一种既亲切又悲伤的感觉。我自小便知自己非蓝氏血脉,含光君待我却视如己出,我一直不知为何。而且,我在来到云深不知处之前,是在哪里过活的,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。按说你我结识之时年岁已经不小,怎会一点记忆都没有?你也不记得再小一些的时候的事情吗?”
“我?左不过在云深不知处四处玩耍胡闹吧。”蓝景仪嘴上这样说,心里也很是疑惑。
他抬头看向蓝思追,思绪一下子就飘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