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神医,这个佛牌我肯定戴不了了,我希望你能收下它,想办法把它处理了,免得将来祸害别人。”
“当然,这也算是我梁家和张神医结交的信物,如果张神医在东江有什么需要我们出力的,拿这东西来梁家就行。”
“我梁家在东江,说话还是有些份量的。”
张大川其实很想问问梁敬天,他口中的梁家和自己知道的那个梁家是不是一家,只是想了想后又觉得应该没那么巧,便点点头,收下了佛牌。
不久之后,动车在东江停了下来,一行人纷纷下车。
梁敬天在梁月灵的搀扶下站起来,仍然抓着张大川的手不放:
“张神医,如不嫌弃可否来老头子家坐坐,你救了我,我想好好的感谢你。”
张大川笑着摇了摇头:
“不必了老爷子,我来东江是有其他事情要办,实在是腾不出时间。”
梁敬天倒也不勉强,让保镖军子递给张大川一个名片之后,厚颜说道:
“张神医不如也留个联系方式给我,老头子能结识张神医,很想在我那些个狐朋狗友跟前显摆显摆,而且我那些老友也大多有些身体上的毛病,到时候还希望张神医能够赏脸给他们诊治诊治。”
梁敬天人老成精,很清楚张大川这样的人,对金钱俗物看的很淡,既如此,那就用自己所在圈子的人脉,来感谢也是一样的。
事实上,这东西比起千万赏金来说,只会更加珍贵。
张大川倒没想到这些,他无欲则刚,觉得只是一个电话而已,便笑着应承下来。
随后,张大川和走过来的周清雨同梁敬天三人告别,率先走向出站口。
望着张大川的背影,梁敬天不由得感慨道:
“不卑不亢,不媚财不媚物,此子他日成就,必然不可限量啊。”
梁月灵也在看着张大川的背影,想到他刚才强行脱自己袜子的情形,顿觉那脚踝处热乎乎的,不自觉的羞红了脸。
而在车厢之中,最后磨磨蹭蹭下车的唐继峰,远远望着张大川二人,眼底闪过一抹深深的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