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也没少补贴。
这次三年未见,出手肯定大方。
看着竹篮里的鸡蛋和粮食,周秀芬的语气柔和了不少。
“给了半两,娘,银子给您,交给娘是应该的。”
江三荷完全将张金兰的叮嘱抛到脑后。
连一丝犹豫都没有。
就把半两银子交出去了。
“嗯,你娘对你还真不错,钱我就收下了,对了,你这两天月事该来了,身上要是还干净着,娘就去请徐郎中过来给你瞧瞧。”
周秀芬一把接过银子,紧紧攥在手上,她目光扫了扫江三荷的腹部。
幽幽问道。
“是该来了,娘不说我都忘了,如果明天还没来,娘就去请郎中吧。”江三荷的心跳突然加快。
算着日子。
月事已经迟了两天了。
难不成,她怀上了?
想着前些日子,喝的那些苦偏方,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,要是这胎真能生个儿子,也算没白遭罪了。
下午。
她频频跑去茅房,哪怕只有几滴尿,也要硬尿,为的就是看看底裤上有没有红。
一直到傍晚吃完晚饭。
月事也没来。
江三荷的嘴角,越来越弯。
“娘,我月事没来,明天可以请郎中了。”她语气透着激动。
可下一秒,她的心情就坠入了谷底。
“请什么请,瞧你屁股后面一片红,又是白高兴一场,这麻脸婆子给的偏方也不管用啊,眼瞅着你都喝两月了,钱花了不少,孩子连个影子都没瞧见,罢了,明天我再跑一趟吧,听旁人说,李家村有个婆子生了八个儿子,我去讨个秘方。”
周秀芬本想发火。
想到儿媳下午给的半两银子,和晚上吃的两掺粥,她忍了下来,甩手回到房间。
很快。
夜晚降临。
周家村的小道上。
有一行人正鬼鬼祟祟的朝着村口走去。
他们背着行囊,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。
“娘,当真要去镇上租宅子住?那咱家的地怎么办?”周陈氏的小儿子周富剩轻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