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堂甚至还有教书的女夫子。
追逐打闹也无人站出来指着女子说她不守女德。
梦很美。
钱喜乐笑了一夜。
早上醒来时,她的脸都僵了。
“你怎么了?嘴角怎么还抽抽了?要不要去看看郎中?”
江同金以为昨晚睡觉时,窗户没关严实,导致邪风吹进来。
把他媳妇吹面瘫了。
“没什么,就是侧睡着压到脸了,一会就好了,快点起来吧,今天该轮到我做早饭了。”
钱喜乐急忙穿好衣服,丢下一脸懵逼的江同金去了厨房。
淘好米,放进锅中倒入一盆水。
这样熬出来的粥比较稠。
她洗漱完又从柜子里拿出鸡蛋放到砂锅里煮着。
接着去后院的地里摘点新鲜蔬菜炒来当小菜配粥吃。
直到江家人陆陆续续的起床。
早饭也做好了。
一大家子吃好早饭后,下地的下地,砍柴的砍柴,各自忙活去了。
牛车离开江家村。
吸引了不少村民的视线。
“同木啊,下午就回学堂了,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一定要认真读书,还得听夫子话,知道吗?要是有人欺负你,就去跟夫子告状.....”
牛车上,江同木坐在亲爹身边。
说是三天假期。
实则第三天就要返回学堂。
怕他走到镇上太累。
也没人送。
张金兰干脆清晨就带着他一起去往镇上。
牛车上,江家人从南聊到北。
直到进入城内。
才闭上嘴巴。
如同昨天那般。
铺子门口排了十来个人。
个个面色焦急,脸上冒着汗,老远瞧着跟糊了一层猪油似的。
都反光。
“总算来了,都等了两刻钟了。”
江家的牛车缓缓靠近铺子时。
眼睛尖的一下子就认出来了。
“我咋瞧着牛车上坐着的那个小子那么眼熟呢,不会是我们学堂的吧?”
孟不咎看着江同木的背影。
总觉得在哪里见过。
却又想不起来。
他眯起了眼睛。
深思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