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刻钟后,他瘫软着坐在地上。
眼里满是震惊和愤怒。
“我媳妇人呢!我儿子呢?他们人呢!是不是你们藏起来了?你们想要钱是吧,说啊,要多少,把我儿子还给我!”
他就这么一个儿子。
媳妇可以不要。
儿子必须带走。
“你胡说什么呢,女婿,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?巧儿根本就没回来,到底出了什么事,你们咋了?”
白继祖的丈母娘,一脸疑惑的看着他。
“巧儿当真没回来?”见她神情不像是装的,白继祖这才明白过来。
他的媳妇带着他的儿子跑了。
难不成,是有了野男人?
想到这,白继祖的心里仿佛窜出一股无名火。
他冲上牛车,来到了柏水镇的城门口,找到官差。
县衙在长安镇。
其他两处的镇子,想要报官,只能找官差。
在这里,没有路引,哪都去不了,这玩意就像现代的身份证,只要官差一查,就知道谁谁去了哪里。
官差查了许久的册子,直到天色变深,也没查到钱巧儿的路引,白继祖这才知道,他的媳妇,压根没回柏水镇,就这么人间蒸发了。
而被他念叨的钱巧儿,已经在颍南府的竹马家住下了。
她与白旺业,也就此改了名,换了身份。
从此,她就不再是白继祖的妻。
很快,七月七到了。
清晨。
江家村有一桩喜事。
刘寡妇的女儿江丫蛋成亲了。
男方是赵家村的赵鑫宝。
今年三十有二。
鳏夫一个,比江丫蛋大了一轮都不止。
说是成亲,却与平常无异。
江丫蛋换了身干净的衣裳,就被男方家带走了。
这里的宴席,女方的娘家是不能过去吃的。
所以江丫蛋独自在房里坐了一天,没有一个人陪她。
到了傍晚,走进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。
正是她的夫君赵鑫宝。
“丫蛋,只要你能给我生个儿子,以后我保证疼你入骨。”
洞房前,赵鑫宝对着江丫蛋说道。
两人成了事,江丫蛋还没穿好里衣呢,婆婆顾氏就冲进来了。
吓得江丫蛋连忙缩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