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方在吗?拿来给我看看。”诊完脉,江福宝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。
董玮和董卿鸢顿感不好。
两人来不及多问,连忙把这些大夫开的药方掏出来。
“你干爹这两天,光药,都喝了八碗了,结果越来越严重。”
接过几张药方,江福宝一边看,一边在心里大骂。
她对着干爷爷和干娘说道:“怪不得越来越严重呢,干爹不是风寒导致的发热,而是体内有热毒,虽然先前确实是风寒导致的低烧,但是没好清,又补的太过了,乃至于一下子病倒了。
赶紧把窗户都打开,被子撤下,再把干爹身上的厚衣服脱掉,拿一罐最烈的白酒来,把干爹的身子擦上一遍,我再开个药方,让下人马上去抓药,若是拖到晚上还不退烧,就算醒过来,半条命也没了。”
江福宝焦急的说完,就去了书房。
她自来熟的开始研墨,顺便思考着该下猛药还是温和些的。
“都怪我,我前段时间买来一株百年人参,我想着他着了风寒,加上每天总是睡不好,我就日日给他炖参汤,结果补成这样。
知理,你不能出事啊,你要是出事,我怎么活啊,你们快去,听福宝的吩咐,去拿烈酒来,把被子扯下去,开窗户!”
董卿鸢毕竟是知县夫人,性子从不娇弱。
哪怕再崩溃,也只哭了两声,就打起精神吩咐下人干活了。
董玮双手背在身后。
他走到书房。
只见他的干孙女,站在他的书桌边,写着什么。
“连翘、荆芥、玄参、地骨皮......”
“福宝,这些不是清热的药方吗?倒是跟那些大夫开的药方完全不同。”
董玮读出纸上写的药材。
有些困惑。
“热毒自然要清热,否则淤在体内散不去,就算烧退了,病根还留在那,只要身子稍弱些,必定又会病倒。”
江福宝简单解释一句,写下该抓的重量后。
她吹了吹纸上的墨迹。
递给董玮。
“爷爷,快让下人抓药去吧,我得赶紧为干爹针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