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丁学着沈忠的语气。
把他临走时说的话,一字不差的学了出来。
简直惟妙惟肖。
“哼,这是想攀上我啊,爹,这礼,我是现在还回去,还是......”
孟知理与董玮感情颇好。
按理说,他该称呼一声岳丈的。
偏偏他只喊爹,要不是姓氏不同,只怕外人还以为董玮是孟知理的亲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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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急,你派人送过去,被有心人瞧见,也解释不清,旁人还以为他背靠你这根树了,他既然说了明日会来,那就且等着,你今晚也别回去了,再多住一天吧,我瞧着你嗓子有些不舒服,明天福宝刚好来,让她给你瞧瞧。”
提到干孙女。
董玮紧绷的脸都放松了。
“好,我听爹的,你把这盒子放到桌上吧。”孟知理对着跪在地上的家丁说道。
他的语气平和了许多。
没有方才的凌厉了。
家丁松了口气。
自从姑爷成了知县,他就像老鼠见到了猫。
怕的不行。
明明孟知理从未惩罚过他。
另一边送完礼的沈忠,刚到家门口。
他被下人搀扶着,从马车上下来,昂首阔步的进了家门。
脸上的雀跃不难看出他的心情。
“老爷,如何了?”守在花园里的段怜儿见他回来,赶忙迎了上去。
“妥了,礼反正我是送到了,只要大人不送还给我,那就铁定成了,明日,我便带鹤迟去三山学堂。”
沈忠捋着胡子,眉开眼笑的。
他可是送了两盒冰雾茶。
外加八锭金元宝呢。
一锭金元宝能换二百两白银。
八锭就是一千六百两。
加上冰雾茶。
那可是二千两往上了。
沈忠自信满满,他坚信孟知理不会把木盒送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