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一炷香的时间,董卿鸢就回来了。
手里还捧着一个药罐,进屋后,直接递给江福宝。
“这个大夫开的方子是对的,不然干爹的症状也不会减轻,就是缺了两味药,待我写上,继续喝半月就好,一会我再用银针给干爹扎上几针。”
江福宝看过药渣。
顿时明了。
她来到书房,提笔沾墨,然后在纸上写下麻黄三两、石膏二两。
随后,又在书桌抽屉里,取出她放在这里的银针。
先前干娘送了她一套金针。
价格昂贵。
于是,她原先用的银针就放在这里了。
也省的她回家再去讨来。
方便许多。
毕竟荣婆婆和干爷爷年纪大了,时不时的就生病。
“干爹,您把手放在桌上。”江福宝取来银针,把药方子交给干娘后,开始扎针。
第一针扎在干爹的列缺穴,泻之。
第二针扎在太渊穴。
第三针则是扎在天突穴。
一刻钟后三针拔掉。
“干爹,您觉得喉咙好些没?”拔完针,江福宝关心的问道。
“嘶,好像呼吸顺畅了一些。”干女儿的医术再次让他震惊。
江福宝听到他喉咙发出的声音,也安下心。
“继续喝上半月药,再慢慢养着,就好全了,往后干爹您要少食甜和辛辣,多吃些清淡的,还有,别太过劳累,不然亏损了身子,以后干娘和不咎哥哥怎么办?您生病,干娘比您还急,就当着为了干娘,您也要顾着自己。”
痰多最忌讳吃甜。
越吃,嗓子就越难受。
加上江福宝把董卿鸢的神情尽收眼底,于是她一副小大人的模样,嘱咐着孟知理。
“好好好,干爹听你的,小调皮,娘子,我好多了,你莫要担心我,以后我会顾着自己的身子的。”
听到江福宝的话,孟知理拉住董卿鸢的手。
眼神认真的看着她。
江福宝与干爷爷对视了一眼。
两人悄摸离开。
中午,她留下与干爷爷一家吃了饭。
下午,听完干爷爷和干爹的讲学她才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