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扎,扎针?跟他一样?不,不了,我,我还是不治了。”妇人吓得连连摆手。
那人坐在椅子上,捧着竹筒张着嘴巴,嘴里一直咕噜咕噜往外冒血,实在太吓人了。
若不是等太久,担心白等,她方才就走了。
“不是,不疼的,你相信我,我给你用的银针细,不会出血,去趴着吧,要是不治,你起码还要疼上半月,你要是能受得了也行,随便你。”
江福宝取出细长的银针,举起来给妇人看了看。
“什么?还要疼半月?算了,你来扎我吧。”妇人现在疼的就想死。
听到还要忍半月,她连走带跑的趴在床上,速度快的都带起一阵风。
“丹儿,把这位夫人的周围摆上屏风。”没有人躺,屏风全部放在一起,床是露出来的。
但是既然要扎针,那就得露出整个颈肩处。
医馆里,还有不咎哥哥和一个男子等着,家丁也进进出出,总要避嫌。
“好,奴婢这就弄。”丹儿放下手里的抹布,走到左边,把妇人的四周都摆上屏风。
只在对着角落的里处露出只一人能通过的口子。
床与妇人被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不走到里侧,根本看不到。
江福宝拿着银针进去,没一会就出来了。
妇人还在趴着,她的脖子肩膀扎了足足十根银针,像极了刺猬。
“唔唔唔——”男子见江福宝出来,他呜咽道。
竹筒里的血越来越多,看着特别吓人,怕死的他,感觉自己像一只刚被宰杀的肥猪。
正在被放血,马上就要开膛破肚了。
“继续放。”江福宝路过时,只看了一眼,就对着下一位病患招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