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忧,我总算见到你了。”熟悉的面孔,熟悉的声音。
让江忘忧脸色大变。
泉儿赶紧拦在江忘忧的身前,一脸警惕的看着对面人。
“还望钱公子莫要胡说,我与你毫无干系,让开,我还有事,别拦着我。”江忘忧冷着脸说道,她的悠然绣铺已经开业有段时间了,期间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,性子早就不像当初那般胆小了。
“怎么可能毫无干系,你我不是已经互相情愫了吗?忘忧妹妹,你的手好软,好白,我还想牵着,忘忧妹妹,你怎么能离我而去呢,难不成,你是有了别的情郎?你红杏出墙了?不然为何这么久也不来找我,你不是答应过我,你会跟我成亲吗?”
钱梁捷似乎喝多了酒。
他脸颊泛红,竟然当着来来往往百姓的面,说出这般话来。
声音极其的大,不知道的,还以为两人已经无媒苟合过了。
把江忘忧当场气哭。
“你这登徒子,不许胡说,小姐何时与你来往了?你们从未单独见过,是,你们之前确实差点定亲了,可你不是去了青楼吗?若不是你去青楼,这门亲事怎么会作罢,你这种人,不配娶我们家的小姐,这么久过去了,还想攀扯我们小姐,你有何居心?
大家都别信他的话,瞧瞧他,一身的酒臭味,只怕刚从青楼出来呢,这种人连我家小姐的小指头都配不上,你还敢肖想我家小姐了?”泉儿看到江忘忧落泪,别提多心疼了,她左手叉着腰右手指着钱梁捷的鼻子大骂着。
钱梁捷看到人群聚集过来,顿时心生歹意,想当着众人的面,污蔑江忘忧的身子被他破了,这样江忘忧就只能嫁给他了。
天知道他这段时日过的有多惨。
家里虽然经营着一家粮铺,可他上头还有大哥一家,家里的日子过得紧巴巴的,自从两家闹掰,他亲娘就寻了一个临县的媒婆,给他相看姑娘,可看来看去,没有一个比得上江忘忧的。
要么家里有点钱,可是长得丑,要么长得能看可是家徒四壁。
也有招婿的,可要求他住到女方家里,他与孩子,都得跟女方家姓,想想就受气。
况且家产也比不上江家,彩礼只愿给他二十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