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随后,突然想到什么,她又说:“方才我好像见到我那儿媳了,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看错了,但是我这心里,总是慌得很。”

刘香儿捂着胸口,眉眼紧凑在一起。

“啥?你说小桃啊?她回来啦?这小娼妇,跑都跑了,怎么还回来了,我跟你说啊,可不敢放她回去,回来就赶紧和离。”

周长谷正色起来。

他嘴角挂着的笑容也没了。

“可不就是嘛,不行,明个我得回趟江家村,跟我儿说一声,不管是不是小桃,我都得告诉我儿,再问问他是什么意思,这种人,回来了也不能要。”刘香儿拍了下大腿,说。

“行,我陪你一道回去吧,地里的活差不多干完了,下午我再去趟,刚好娇娇最近总说想跟康儿宁儿玩,明个一早咱们就走,晚上吃完饭再回来,对了,把橱子里的那盆鸡蛋带上,这兄妹俩的日子过得难,咱得多帮衬些。”

周长谷的话说到刘香儿的心坎上了。

看到他对自己生的两个孩子那么好。

刘香儿感动不已。

眼里都有了泪花。

“傻样,我们是一家人,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走吧,别让娇娇等太久,万一饿的哭鼻子我该心疼了。”周长谷擦去她眼里的泪,牵着她的手走去堂屋。

饭香味从各家飘出。

镇上的江福宝也在吃午饭。

中午吃的是两荤两素,外加一道山药豆腐汤,是二姐做的。

量不多,江福宝吃完,刚好肚饱。

“石头,等吃完饭你去首饰铺给我取个东西来。”喝完清胃茶,江福宝对着旁边正在吃饭的石头说道。

“唔,好,小姐要取什么?”石头咽下嘴里的饭,问她。

“我找首饰铺特意打造的莽针。”江福宝放下杯子,说完拿起毛笔,在纸上画着图。

“小姐,何谓莽针?”潘二丫瞪着迷茫的双眼。

“你可以理解为最大最长最粗的银针。”

江福宝怕她不懂,干脆打开银针包,拿出最长的那根来,给她做个参照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