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有两根。
一根粗如小指,长如腿,都能拿来当剑使了。
另一根细软,一圈圈缠绕在一起,若是拉直,起码有两个人竖着叠起来那般长。
无论哪一种,都很吓人。
也怪不得潘石头跟大前吓成那样了。
“你们当真不想试试?刚好我还没试过呢,你们过来,我扎扎你们。”江福宝起了捉弄的心思,她拿起粗莽针对着大前和石头指着。
“小姐,小的错了,小的要是惹小姐生气了,小姐你打我骂我都成,求您了,别扎我。”大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吓得瑟瑟发抖。
潘石头倒是有骨气,没跪,他点了下头,竟然答应了。
“好,小姐你来吧,小姐对奴才有恩,奴才死也甘愿。”说是这么说,潘石头抖的跟筛子一样。
牙齿打起了快板。
江福宝笑的肚子疼。
“逗你们玩呢,明天一早我要回江家村一趟,去陈家帮田丰哥扎针,医馆就教给徒弟你了,我最慢下午回来。”江福宝关上木盒,望向身旁正在拿自己的胳膊练针法的小徒弟。
“好,师父你放心去吧,医馆有徒儿在,不会出事的。”短短日子,邵四游的医术提高不少,简单的头疼脑热他还是能治的。
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。
太阳落山时,江福宝已经从医馆回到家门口了。
“咦?这沈宅的大门怎么换了。”就在江福宝准备进门时,余光看到了隔壁的沈家,大门从原先的红色换成了现在的黑色。
像是刷了一层黑漆,跟棺材板似的,有些吓人。
“今个一早工匠就来刷漆了,小的也不知道沈公子为何要刷。”门房微微低头,说。
“好吧,关门吧。”江福宝没多问,带着丫鬟进去了。
一夜过去,江福宝带上定制的莽针,由潘石头驾车,她与潘二丫坐上马车出了城。
马车的速度很快。
一会功夫就行驶了大半路程。
与此同时,周长谷带着妻女也朝着江家村走去。
他左手牵着女儿,右手拎着一篮子鸡蛋,足足二十八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