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稚摇头:“警方还在调查,现在只是给晗晗做了司法鉴定,口供因为她失语状态,什么都说出不出口,也问不出什么。李文康那边坚称他们是男女朋友,正常发生性关系,是晗晗的领导和同事们坚持,最后才能以绑架强奸处理。”
萧让看一眼病房门缝,说:“得尽快安排张晗做心理辅导,完成指证。”
卓宇行抱着脑袋,痛苦道:“我当初就说你们和一个大男人住一起不合适,让张晗搬家,她不听我的……”
宁稚泪流满面道:“都怪我……之前萧让也一直劝我搬家,是我拖延症,是我侥幸心理,是我害了晗晗……”
萧让看了卓宇行一眼,揽住宁稚的身子紧了紧:“不是你的错,不要责怪自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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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稚捂着脸哭。
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在震,她拿起来,胡乱抹了一把眼泪,接起来:“你好,我是宁稚。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问:“这不是张晗的手机吗?”
宁稚放下手机看了眼,才发现自己拿错了张晗的手机。
她重新接起,鼻音浓重道:“晗晗她病了,手机我代为保管,请问你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姑娘,你是不是上次和张晗一起来邯郸市局找过我?我是老郑啊。”
是当年那件案子的主办警官郑警官。
宁稚想起来了,问:“郑警官您好,您找张晗有什么事儿吗?”
“是这样的,刚才北京市局给我打了个电话,询问当年郝星宇强奸未遂案的细节,我有点担心张晗,所以打电话来问问什么情况。”
宁稚预感不好,问:“他们还说了什么?”
“我把细节告诉他们,问他们是不是张晗在北京出什么事儿了,他们说案件还在侦查,暂时不便透露,我这不才给张晗打电话。”
宁稚内心有奇怪的预感,脑子里很乱,匆匆跟郑警官打了个招呼:“郑警官,我先联系一下北京市局,晚点联系。”
她挂了电话,转而要给北京市局的主办警官打电话,电话拨出一半,又觉得不妥,干脆挂掉电话,拿上外套,准备亲自去市局一趟。
萧让起身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卓宇行拦下他:“你自己伤没好,先在这儿休息,我和宁稚一起去。”
萧让点点头:“有事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