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往前,那些东西不是也没事?”
段义的话是有几分道理,可又寻不到问题所在,姜平另有不解,“且不说其他,既然要给刘掌柜下毒,为何不是能要刘掌柜性命的烈毒?刘夫人能够解决,也不是很要紧。现在刘掌柜看起来已经没事,这下毒又有何意图?”
“耽搁我们将刘掌柜带到药铺,还得辛苦杜大人跑这一趟。”段义心下一惊,“该不会……该不会是调虎离山?杜大人,我们要赶紧回药铺去?”
“有道理。”杜言秋点头,“段义,你回刘家暗中观察。姜平,随我回药铺!”
……
药铺已经搜查结束,张州珉准备让人贴封条。
见杜言秋率段义、姜平返回,张州珉很是诧异,“杜大人,你们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我有说不回么?”杜言秋反问。
张州珉疑惑,“不是杜大人让刘家家仆来传话,说是将马跃提到刘家去,又让我们这边搜查结束后直接返回县衙待命?”
“杜大人没有让刘家家仆来传话啊?”段义道,“所有家仆都在刘家受审,没人出门啊。”
杜言秋冷目骤紧,“张主簿,你被人骗了!”
“啊?!”
仿佛一盆开水浇到张州珉的头上,从头顶焦灼到心里,“我还让两名衙差负责押送,杜大人当真没见人?”
杜言秋寒目逼视张州珉。
“张主簿,确实也没有人去过刘家。”姜平道。
“这……这不可能啊?来人确实是刘家家仆,药铺有人认得。不信,问他们!”
张州珉指向那几个候在药铺外的大夫与伙计。
其中一名大夫上前拱手道,“来人确实是刘家家仆,之前刘掌柜曾带他来过药铺,此人名叫何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