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霄直勾勾地盯着她,一句话也不说。
徐知书转头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:“所有人都离开主楼,有什么事明天再做。”
佣人们赶紧离开,将空间留给这对母子。
徐知书绕过魏霄,在沙发上坐了下来,有些头痛似的按了按太阳穴:“发生什么了?你被人打了?”
魏霄一屁股坐在了徐知书对面的沙发上,依旧直直地盯着她:“我是谁的儿子?”
徐知书正要从包里掏出香烟,闻言动作一滞,又很快恢复正常:“你听谁说了有的没的?”
她这个反应也在魏霄的预料之内,他扯起嘴角:“那你告诉我,前天的餐会,和你见面的男人是谁?”
徐知书这回停顿的时间长了些,她“嚓”地一声打着了火,将打火机的火苗凑到嘴上叼着的香烟前,点燃后吸了一口。
烟雾缭绕,她的嗓音依旧沉稳: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
“什么不关我的事!”魏霄猛地站了起来,“我不管你要做什么,别害到我头上!”
徐知书将烟夹在了指尖,冷冷地看着他。
虽然她早就知道魏霄骨子里就是个坏种,但是再怎么说也是她的儿子,听到这种话,心里还是会产生些许刺痛。
同时,徐知书也更加坚定,她不能被这个儿子拖累。
“既然如此,你就想办法让我和你爸早点离婚。”徐知书的语气冷淡,“我会离你和你爸远远的。”
魏霄深吸一口气,重新重重地坐了下来:“你最好说到做到。”
这回换成徐知书懒得再看他,将只吸了两口的香烟摁进烟灰缸里,接着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。
魏霄看着她决然的背影,带着一肚子气去冲澡。
他本来是想借此换个心情,水淋到脸上,才因疼痛想起,脸上的伤口还没处理。
佣人已经被赶走了,魏霄只能自己处理伤口,镜子里,被水泡烂的血痂边缘泛着有些恶心的灰白色,看得魏霄更加烦躁。
这种时候,他又开始嫌徐知书没有尽到身为母亲的责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