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脸。”

珍妮连忙去摸自己的脸，最后在左侧太阳穴感受到一股刺痛，“我伤的有多重？我是不是在流血？你会救我对吗？我已经完成了你吩咐的事情，你一定会保护我，对不对？”

“我尽量吧。”周青峰没给确定答复，他拍珍妮的肩膀说道：“躲到一边去，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呢。”

周青峰的话语刚落，珍妮就要起身朝旁边爬，这时候几个防火门后的匪徒从十楼跑下来，兴奋的大叫道：“伊万老大，你要的东西来了。”

被拿过来的是一支大号的转轮式榴弹发射器，这是纽约警方用来对付游行示威人群的，用的弹药是催泪瓦斯。这是波塔斯基兄弟一伙打劫某个警局的战利品。

“fuck！”伊万狠狠的咒骂，他先带上防毒面具，接过大号的榴弹发射器就自信满满的说道：“我要让这帮家伙哭喊着跑出来，跪在地上哀求我的饶恕。”

一发催泪瓦斯弹跳着进入楼道，跟着就是两发，三发，四发，……。刚刚还士气大振的保安们当即变色，惊呼喊道：“催泪瓦斯！”

这不喊还好，一开口就吸入大量瓦斯气体，所有人都感觉面部刺痛，剧烈的咳嗽随之而来。七个保安原本还严阵以待，结果被瓦斯气体一熏，全都跟喷了杀虫剂的蟑螂似的到处乱跑。

一看到那嗤嗤冒烟的弹药，周青峰连忙就从自己的腰间把防毒面具摘下来戴好，可平民一方只有他一个人有完整的警用装备，其他人全都乱了套。

“撤，撤，离开这里。”周青峰大声喊道，不过戴着防毒面具后声音变得沉闷听不清，他只能亲自拉着几名保安帮助他们逃离。

而此刻戴着防毒面具的伊万和他的手下出现了，在这帮人面前，是一个个被瓦斯气体折磨的大声咳嗽，痛苦不堪的炮灰。他们一个个死命抓挠自己的喉咙，意图摆脱这种折磨，甚至为此把喉咙抓破也在所不惜。

伊万抓起一个不停咳嗽的炮灰，厉声逼问道：“告诉我，是谁组织了这场伏击？”

干咳不已的炮灰已经是满脸通红，不停挣扎，直到被伊万用枪口顶着脑袋才努力说出几个字，“是个叫维克多.雨果的年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