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红菱皱眉道：“你为什么要将一切告诉我，是要杀我吗？”

“不是的，我说过不会伤害你的。”江海棠一脸严肃。

“你也说过不会伤害云轩的。”郭红菱紧跟着补了一句。

“是啊，我的确说过。”江海棠幽幽的叹了口气道，“但师命难违，我不得不违背自己的诺言。”

顿了顿，她继续道：“不过，我想了很久，终于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。”

“什么办法？”郭红菱好奇问道。

江海棠道：“那就是我将王兄的修为和记忆封印，让他经历普通人的一生，等到他寿元耗尽，重新转世投胎，我再接引他走上修行路，飞升仙界，成为师尊的一部分。”

郭红菱面孔扭曲，怒喝道：“这是什么狗屁办法，简直狗屁不通，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
江海棠没有反驳，而是自顾自道：“红菱，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，一个是我封印你的修为和记忆，由你陪着王兄走完普通人的一生，另一个则是我会让你沉睡下去，等到王兄身死进入轮回，我会再度唤醒你。”

郭红菱死死的盯着她，愤怒、失望、痛恨和焦急等等情绪交织在脸上，一字一顿道：“你不行这么做。”

江海棠移开视线，躲开那道灼热的目光，以平静到冷酷的语气道：“我数到三，你若是不回答，就是默认选择了第二种。”

不等郭红菱多想，江海棠就开始了数数。

“一。”

“二。”

郭红菱大喊道：“我选择第一种。”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江海棠眼帘低垂，掩饰双目中复杂难明的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