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老爷只得一个一个全部都认下。
师爷光写房家的罪证,就写了满满一厚叠,海大人在那如坐针毡,根本没眼看。
房家完了!房家彻底完了。
韩县令将所有的罪状拿给房老爷画押。
房老爷此刻已经眼圈通红,但是最终还是在罪状书上画了押。
他一人将房家所有的罪过都揽了下来。
韩县令派人去房家抄家,并将房老爷收押下牢。
围观的百姓们高兴雀跃,不停的欢呼着:“恶有恶报!恶有恶报。”
“县令英明!县令英明。”
处置完房老爷,韩县令看着堂下的几人。
梁家和宁家是受害者,无关处罚!可王大夫和这个潘虎......
“王大夫,你虽受威胁,但依旧是做了错事,你可愿认!”
王大夫此刻早已心潮澎湃,房家啊!房家倒了,这意味着什么,这意味着淮州城中再不会有一家独大的医馆。
他们这些大夫有了活路。
“草民愿意认!”
韩县令微微点头,“既然如此,念在你是被威胁,又主动自首,就判罚你的处罚由你的东家作主。”
“你可服气?”
王大夫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,这对于他无非是最好的结果。
“草民服气!草民服气。”王大夫立刻跪在地上谢恩。
在衙门外围观的王夫人,看着当家人没事,眼泪一下子便绷不住哭出了声,“都是东家!多谢东家!”
王夫人心中的石头落了地,可凤娘还很紧张的看着公堂。
此刻韩县令同样看向潘虎。
死士吗?若是死士,这人怕是走不出这县衙了。
“潘虎,我再问你一次,房老爷说你不是死士,你可有辩!”
潘虎抬起头,依旧说着,“有!”
“你说!”
“草民虽不是死士,可在房老爷的眼里我等下人和死士也没什么分别。”
“当初房老爷让我们去刺杀魏迁,截获药材。”
“我们不肯,可房老爷威胁我们,不听话的下人,就是要发卖出去,发卖到矿山!发卖到北朝。”
“敢问大人,我们这些人和死士又有什么区别,一生身不由己,还请大人明察。”
韩县令神情变换,他只是给这小子一个台阶下。
他竟然还说的这么群情激愤的,哈哈哈哈!好小子。
“你既然也是胁迫,不如就同王大夫一样。”
“魏迁,你想如何惩治此人啊!”
魏迁愣愣的,他还在回想自己做了什么,就将房老爷送入了监牢,此刻回过神来,高兴说道:“都是命苦之人,大人,小的不追究这位义士的责任。”
韩县令惊堂木一拍,此案落定。
所有人都顺利走出了官衙,百姓们朝着他们拍手叫好。
海大人气的只能甩袖离场,“没用的东西!真是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