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恭敬地询问她的来意。
谢晚宁把那张照片放在桌上,温声道:“两位同志,我有位远亲,这是他的朋友在北城工作,可这么长时间了,都不见回家。”
公安拿起照片看了一眼,狐疑道:“这位同志叫莫纪云,她受了刺激,人已经疯了。”
“疯了?”
“是啊,还是妇联主任白翠梅同志送过来的,本来是想让我们帮忙想办法寻找她的亲人,结果……”一女公安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谢晚宁听到这话,猛地想起自己返程时,撞见过干妈。
当时干妈就是要给一位受了刺激的女同志送饭。
谢晚宁又详细地询问了下那位女同志的情况。
这才知道,莫纪云是资本家的小姐。
家里只有一个爸爸,因为有心脏病,间接被割尾会的人害死了。
莫纪云是读过书的,人长得也水灵。
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后来整个人就疯疯癫癫的了。
问什么,都是傻笑。
了解情况以后,谢晚宁就登门去见了白翠梅。
门打开,入目的是干女儿,白翠梅开心地笑了。
“干妈,好久不见。”
谢晚宁把礼品递出,白翠梅高兴地把她拉进屋。
“早知道你要来,干妈就不随便吃了。”
“干妈,我今天是找你有重要的事情。”谢晚宁坐在沙发上,把照片递出,“我去找公安了。”
白翠梅疑惑不解:“出什么事了,怎么还要报警?”
“我有个朋友,让我帮忙找找这位女同志。”谢晚宁把照片放下,手指指着照片上的女人,“我听公安说,人被你救了。”
白翠梅拿起照片,细细地端详了几眼:“没错,这女同志我认识,叫莫纪云,就是那个疯疯癫癫的女同志。”
“她在哪儿,能让我去见一见吗?”谢晚宁着急问。
“她已经不认人了。”白翠梅的意思是,见也没用。
“干妈,我只是去看看,没什么意思。”谢晚宁心里想,如果对方咋咋呼呼,就打一针镇定剂。
“那行,干妈这就带你过去!”
有些废弃的学校,无人居住。
白翠梅把莫纪云安排在那边的教学楼里,铺了床,还生了个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