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晚宁看到那一幕都愣住了。
“小谢医生来了。”文业听到动静,眸光徐徐地转向谢晚宁。
坐在凳子上的苟承却明显有些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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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为了不尴尬,他立马就站起来,套近乎:“小谢,文老师能恢复健康,多亏了你啊。”
“文老师?”谢晚宁疑惑地看着文业,“原来苟伯伯认识文业同志?”
苟承还没说话,靠着的文业却率先开了口:“小谢医生,苟承写得一手毛笔字呢。”
“毛笔字?”谢晚宁担心苟承是想借助文业,搭上师长这条线。
趁机插了一脚,“苟伯伯,其实我的毛笔字也不错。”
文业就是因为苟承写的毛笔字,才会跟苟承往来频繁。
谢晚宁借此打破这个局。
“真的吗,小谢医生?”
“真的。”谢晚宁眼睛死盯着苟承,露出笑来,“我明天还过来,然后带着我以前写的毛笔字。”
苟承已经潜意识地察觉到谢晚宁故意针对,表情有些难看。
躺着的文业没察觉出端倪,只是笑着捧场:“那敢情好。”
“文老师,我还有事,就先回去了。”苟承打了声招呼就要走。
“苟伯伯等等。”谢晚宁来到他跟前,“家属院的人说,我父母的那些事,是你告诉的。”
苟承急得冒冷汗,嘴上却在说:“他们肯定是冤枉伯伯,小谢啊,你可别被他们给骗了。”
谢晚宁正经的脸上一秒露出灿烂的笑。
“我想也是。”
说完这四个字,她就背过身,只是往病房走的时候,笑容转瞬即逝。
苟承被谢晚宁这话说得心头打鼓。
在下台阶的时候,没注意,脚底打滑,直接滚下去,当场摔得头破血流。
回到病房,文业还因为好奇提起苟承。
谢晚宁就将父亲跟苟承的关系一一讲给了文业听。
文业听得眉头高高蹙起:“你父母被安排去改造,他出现就问你要你父亲的资料?”
“是啊,我也不明白为什么,之前我们家被翻过好几次,哪里还有什么资料。”
谢晚宁故作糊涂天真,实际上这若有似无的疑惑,反而让文业分析出猫腻来。
那一刻,文业对苟承的身份有了怀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