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认识。”谢晚宁点头。
老同志的眼眶里含着清泪:“她、她还好吗?”
谢晚宁摇头解释:“她很不好。”
老同志一怔,脸色惨白:“她怎么了?”
“她生病了。”谢晚宁说,“病得很严重。”
谢晚宁关切道:“老同志,你怎么样了?”
“前两年病得很重,现在好多了至少恢复清醒了。”聂老指着自己桌子上堆积起来的资料,“只可惜,没有助手帮忙。”
“助手?”
“作为一名教授,我很遗憾自己身子骨太差,不能坚守岗位,不能为国家做贡献。”
聂老身形消瘦,是那种皮包骨的瘦。
他的头发全白,唯独那双眼睛,还有光亮。
“老同志,助手算什么,咱们都可以找。只是……冯安芝同志挂念您,想要见见您。”谢晚宁柔声道,“您愿意去看看她吗?”
“我当然愿意。”聂老清醒过后,多次想回老家找自己的青梅竹马,只可惜,他儿子担心他的身体状况,不让他出门。
他自己也担心打扰冯安芝的生活,所以一直在家学习,哪儿也不去。
而且学习能让他的心静下来,好像什么烦恼都可以消散无踪。
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,他儿子聂明达也没那么大的压力,非要时刻顾及他。
“爸,小谢找你吃饭,你怎么还在……”聂明达纳闷,挽着衣袖走到书房门口。
就听到谢晚宁说的话。
“老同志,助手我可以给您安排,您要见的人,我也可以带您去。”
“见什么人?”聂明达疑惑地问。
谢晚宁看向门口的聂明达,犹豫了下,还是实话实说了。
她说自己的任务除了拿外文书籍,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替妇联来找人的。
“找人,找我父亲?”聂明达不安。
“对,就是找老同志。”谢晚宁看着聂明达,“要不我把具体的情况跟你说一说。”
聂明达应了:“好,你说。”
刚准备说,外面的周盛文同志喊他们出去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