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鸽又哭,“谢谢你们。”
刘玉梅,“快别哭了,再哭都哭瞎了。
都是知青,一个锅里吃饭,一个炕上睡觉,两年多了,你说谢就外道了。”
林鸽心里感到了久违的温暖。
憋扯憋扯又要哭。
刘玉梅,“我溜达去了,你睡会儿。”
她可走了,看不了这一天天哭天抹泪的。
别人都走了,就朱丽陪着她。
越想这些年的事儿,越委屈,眼泪止也止不住。
忍不住跟朱丽絮叨。
“原来觉得,爹妈都不在身边,想着找个对象,成个家,有个人可以依靠。
想着他家人都老实本分,谁成想,他嫂子这样!
自打结婚,各种幺蛾子层出不穷。
新婚当天晚上,她就嗯嗯啊啊的,她一那啥,王中平就……”
朱丽一个大姑娘,她也不明白呀!
瞪两个迷茫的大眼睛看着林鸽,等下文。
林鸽才想起来人家是大姑娘,
“反正她净做些恶心人的事儿。
没多久怀孕了,又找人算又啥的,说是个男孩儿,得好好养着。
地里活不干,家里活也不干了。
我都心思一家人,迁就迁就。
平常她说点啥,我都不计较。”
说着说着又哭了!
不是不计较,是硬忍啊!心里的郁结越来越深。
“这回齐飞飞大喇叭里一说,她就炸庙了,说都让人说大广播里了。
以后还咋见人,歪蒯斜拉的,把我大伯哥好一顿贬斥。
……”
齐飞飞其实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