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牛大王则是有些受用。

被人捧哪怕就算是妖也是喜欢的。

牛大王一点点的走了。

离开时依旧没有留下一只牛蹄印子。

周围的树木垂下来的树枝，也没有断掉一根。

桥洞下。

秃子架好自己的手机。

他突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

直播间里面的人数只有刚刚的一半了。

熬夜的人又或者是上夜班的人都离开了。

准备睡觉。

而这个时候一些早起的人已经开始准备上班了。

黑疯子却是精神抖擞。

“你不困吗？”秃子问。

黑疯子往河边走了走。

他对着水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邋遢样子。

这也是没办法的。

造出来的这一具分身，原本就是工具人，没想到会一直留下来。

林白玉也没给他什么念。

“那么，就维持现状吧。”

黑疯子抬起自己的双手，然后互相的对着拍了三声。

林白玉的所有的念都传走了。

黑疯子双眼中的精明和利索全部都消失，嘴角又出现了之前的那一中半拉着，嘴巴里面的口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出了的。

秃子已经把自己的床给整理好了。

就是一件非常脏的床单，下面铺了一床没人要的军大衣还有一些棉絮东西。

这就是他的床了。

而黑疯子则是比较牛，直接的躺在地上就能睡好。

黑疯子摇着双手，然后走了过来。

看见他的模样，秃子又终于明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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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黑疯子，你！

你又开始修炼了啊！”

“我也来修炼！”

秃子双手也是抬起，开始模仿黑疯子。

双手在空中不断的挥舞起来。

“黑疯子这一次炼的是什么？”

“这一次，炼的是洗骨功的第二功！”

“哦哦，原来是这样啊。”

“是这样吗？你看我练的对吗？”

“不对，不对。”

“那这样呢。”

“还是不对。”

“你胡说，我明明是按照你那样甩的。”

秃子开口反驳着。

但是黑疯子却是自娱自乐的状态，不论外界怎么说，都陷入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快乐着。

手机的镜头正好对准他们两个人。

此刻明天上的太阳已经彻底升了起来。

江海市的柏油路上已经开始有车在乎乎的驶来驶去了。

路上的人条件稍微差一点的，上班距离近的，那么就用自行车活着电瓶车代步。

路上还有一个骑着电瓶车带着自己女儿的妈妈。

坐在后面的丫头哇哇大哭。

“妈，你害惨我了。”

“我都让你快点起床了，你就是不听。”

“我饭都做好了你还不起。”

桥洞里面。

黑疯子还在不断的无意识的手舞足蹈着。

他的开心的笑着。

每笑一次，口中的口水就流出来更多。

“哇吴五几固。”

秃子也在模仿着黑疯子的动作。

但是始终都跟不上他。

“黑疯子，你看我这一次标准吗？”

“不标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