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哭久了,声音又干又哑,有些迟疑地问,“真的吗?”
陆行知唇角勾起一抹浅笑,“当然。”
天色还没有落幕,她怕晚上睡不着,只好强撑。
这些天,安神药从没有落下。
但虞烟一如往常,说觉得烫,想等会儿再喝。
然后无一例外地,偷偷倒进了浴室里。
第二天上午,虞烟去了学校。
从车里下去,便径自往里面走。
算着时间,才折返回到校门口,确认迈巴赫已经驶离。
虞烟走到租下柜子的小旅馆,从里面取出手机。
洛城那边,刚到傍晚,时间还来得及。
但她拨出电话,听见的,却是另一个女人的声音。
虞烟皱了皱眉,说着流利的英文,“让远舟来接。”
那边应付地回,“梁先生不在。”
这话一说,虞烟无奈地嗤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