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昇微微垂眸:“对于草民来说,草民的亲人只有一个,那就是草民的妻子。”
“你就不想知道你的来处?”
“不想,草民只愿活在当下,如今的生活草民很满意,草民一出生就离开父母,说明与他们没有缘分,认亲的事不要再说。”
县令叹了口气:“若我告诉你,你读书科举想要得到的东西,认亲后就能轻易得到,不只如此,还会更好呢。?
齐昇一瞬间惊讶,但想到乌烟瘴气的争斗,坚定道:“草民想要的东西会自己争取。”
县令摇头,还是太年轻了。
有时,人与人之间的出身是无法跨越的鸿沟,并不是靠后天努力就能轻易弥补的,尤其他还是……
“或许你该问问你夫人的意见。”
云鸢一直没有说话,剧情里没有齐昇身世的描写,说真的,她还挺好奇的,但好奇归好奇,她也不愿平静的生活被打破。
她道:“夫君的想法就是民妇的想法。”
身世的事就此揭过,县令根据两个假冒之人的供述,在一个青楼的后院将云乔捉拿归案。
老头年轻时是青楼龟公,老了也没改掉奴籍,在青楼做杂活,老妇是粗使婆子,云乔无缘无故找上两人,两人使了个心眼,把她骗到后院关押起来了。
“为什么?”云乔歇斯底里:“为什么你这么好命?失去了齐翰又有齐昇,而我不过是想过得好一点,又有什么错!”
齐昇谨慎地护着云鸢:“你是如何知道我肩膀上有胎记的?”
“我……”云乔哑然,胎记是她前世在齐昇死后,齐三爷给他擦洗时偶然看到的,自然不能说,她不想被当成妖怪烧死。
“对呀,我怎么会知道呢?”云乔突然笑了:“我当然不知道啊,我又不是他媳妇,怎么会知道他身上有胎记?大人,我是无辜的,他们冤枉我!”
县令怒了,“事到如今还想狡辩,来人,上刑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