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早朝过后,方云珩出宫后又秘密返回,偷偷潜入了宁欢宫,藏在殿内最高的房梁上。
花菱不知道里面藏了个男人,照常过一天的生活。
日上三竿,她披散着头发,衣衫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,雪肤半露,上面还有被啃噬的痕迹。
方云珩视力极好,只看了一眼就移开目光。
他在宫里耳目众多,知道皇帝并没有真的跟人圆房,而是靠下药让人产生的幻觉,破,瓜靠太监手动,痕迹也是太监掐的。
他不清楚花菱身上的痕迹是不是掐的,决定再观察观察。
花菱赤脚踩在地毯上,夏竹给她更衣。
衣衫一件件掉落,又一件件穿起,方云珩看了个全程,努力忽略身体的异样,思来想去还是不确定花菱身上的痕迹属于哪一种。
他没有经验,这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。
有什么东西胀痛,方云珩难受地闷哼一声。
花菱秀眉轻蹙,环视四周,“夏竹,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?”
方云珩一僵,夏竹道:“未曾。”
花菱又听了一会,没有听到声音,“那可能是我听错了。
简单地吃过东西,花菱小心翼翼地从床底下拿出一个包裹。
方云珩眸光深邃,猜测是巫蛊娃娃或者毒药一类的东西,后宫女人总是
第二日早朝过后,方云珩出宫后又秘密返回,偷偷潜入了宁欢宫,藏在殿内最高的房梁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