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大爷,二一添作五,东西一人一半?”
金镶玉说的是这些太监身上的财物。
裴青笑笑:“你挑拨离间,还想要分账?金镶玉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?”
“还是你叛逆期到了?”
虽然不懂叛逆期什么意思,但那是金镶玉能听懂字面意思,顿时认错道。
“我哪敢叛逆啊,不过人家还是希望,裴大爷对人家温柔一点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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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镶玉故作娇柔的低头玩手指,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。
“滚一边去……”裴青一巴掌,把人推开。
金镶玉顺势倒在桌子上:“嗯……”
邱莫言和周淮南安忙着给贺虎,铁竹处理伤口,撒上一些金疮药,然后撕两条布条包上。
“裴兄……”周淮安一脸愧疚的走到裴青面前。
裴青抬手制止了周淮安的话:“哎,多余的话不用说了,我做我的事,你走你的路。”
“各自西东。”
裴青不愿意,多说,周淮安只能遗憾的叹了一口气,朝着裴青上楼的背影行了一礼。
邱莫言看着不给他们道歉机会的裴青,小声道:“哼,真是小气,而且又不是我们的错,都怪那个骚女人……”
周淮安,只能怪自己没看清楚,不过这倒还是个机会。
周淮安走到金镶玉面前:“老板娘,你可是开了一个不太好的玩笑。”
“害得我得罪了裴兄,还好人家不在乎,不然我们小命可就没了……”
本来金镶玉以为裴青的武功很高,但是没想到高到这种地步。
原本找周淮安对付裴青的计划,也落空了,那两个太监,功夫不俗,都被裴青杀鸡一样宰了。
他们客栈就算和周淮安联手,也不够人家杀的,更何况周淮安,也不一定和他联手。
金镶玉笑笑,伸手去摸周淮安的胸口,但是被躲开了。
金镶玉失落的看着周淮安,但是眼角余光看着邱莫言,轻声道:“好个薄情的负心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