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服务的是歃血盟，不是慕雷。”

“有啥区别？别人不让你干的事你还不是不敢干？”

“哎！多说无益，小兄弟，你有我侄女儿的照片吗？”

“有啊，干嘛？”

“务必让我看看！”青龙的语气略带激动。

“凭啥？”临渊收起刚拿出来的手机，“我徒弟凭什么让你看？要看看自家闺女去！”

“唉～！”青龙又长叹一声，“折腾快六十年，膝下无儿无女，这个侄女儿已经是我们几把老骨头唯一的寄托了。”

“我说你们歃血盟前身是少林寺吗？一个后都不留，又不是没这个条件。”

“我们这些混江湖的，最忌讳有牵挂，每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，你长大就懂了。”

“我跟你们不一样，我可不想混江湖，是你们主动要来找我麻烦的。”

“你有这一身本事，就注定不平凡，卷进去也是在所难免。”

临渊看这老头儿还挺真诚，便想找张慕晓的照片给他看。

没成想，手机里除了慕晓的丑照做的表情包以外没一张正常的照片。

为了图方便，临渊索性给慕晓打了个视频电话。

“做咩呀？”手机那头，慕晓满嘴流油，嘴里忙得非常。

“晓晓，干嘛呢？”临渊给青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，“上厕所啊？”

“滚尼玛的！姑奶奶正用膳呢！”

“你把嘴擦一下，我带你见个人。”

“谁？”慕晓擦干净嘴巴，凑到镜头前寻找。

正当临渊把手机转向青龙的时候，后者慌忙跳开，并对临渊不停摆手。

“你唬我呢？你让我看沙发人吗？”

“先不急，你六叔呢？”

“在旁边呢。”

“把手机给他，然后吃你的饭去。”

“莫名其妙！”

临渊把手机递给青龙说道：“先见见你的前同事。”

石元正打量了青龙半天，才用哽咽的声音问道：“赵哥！是你吗？”

“是我，元正。快二十年没见了，近来可好？”

“好，都好！另外两位老哥呢，他们近来可好？”

两人已是老泪纵横，临渊见不得两个男人煽情的场面，便走到门口“面门思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