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彻儿,听说长沙王刘发是彻儿亲自接入太子宫的,那天晚上长沙王刘发就留宿在太子宫,而且第二天祝寿宴上长沙王刘发居然当众上台助兴.....关键这首祁阳小调里面的歌词,别有用心.....彻儿,这是不是精心编织的一个节目?”窦太后波澜不惊地询问道,心里想到若不是自己的耳目遍布整个宫中,自己岂不就是蒙在鼓里了。
脸色微微一变的唐夫人,立刻明白了窦太后心中所指,旋即诚惶诚恐地解释道:“太后,原是发儿不懂事,自己瞎编这小调,在祝寿宴上上跳下窜失了礼数......”
太子刘彻见唐夫人这样解释不足以让窦太后信服,沉着冷静地说道:“皇祖母,彻儿发现皇兄哼的小调甚是好听,然后就想着借着祝寿宴助兴时,才编了这首祝寿词。这一切都是彻儿的主意,与皇兄无关。”
“零陵郡、武陵郡和桂阳郡,一首祁阳小调获得陛下的恩赐,这三郡可是一大块肥肉,哪个诸侯王不眼红,不过也是长沙王刘发的封国属地太小了,还要面对南越,眼下有这三郡在手,南越也不敢造次!如此甚好.....”窦太后语气平淡地分析道,心里想到的是,长沙王刘发颇为孝顺仁爱,对上十分孝顺,每年进贡自己亲自下田耕种的新米;对下广施仁爱,眼下田租税一事惠及天下百姓。
太子刘彻微微一笑道:“皇祖母,皇兄自幼不爱说话,又不讨父皇的欢喜,后去了长沙为王,亦是过得十分憋屈,年年都是进贡一些不值钱的农作物,而其他诸侯王进贡的东西不是奇珍异宝就是山珍海味......所以,彻儿看不下去别人嘲讽皇兄的样子,故而想了这个法子。在祝寿宴上,皇兄上台助兴,众人捧腹大笑,父皇最是要面子,定见不得别人嘲讽皇兄的样子.......”
“彻儿,你这是赌,你这是豪赌!赌陛下的心....一颗老父亲之心.....长沙王刘发智获三郡,这下好了,那些眼馋的人都傻眼了....不过也好,长沙王刘发守着这三郡,是陛下下的一步好棋,而且长沙王世子刘庸,这孩子不错.....”窦太后转而对着唐夫人说道:“你呀,还有后福,福气绵长......”
“太后,臣妾能在太后身边伺候着,已是此生最大的福气......就怕田租税一事,发儿已是得罪了京中的权贵......”唐夫人垂首低眉,惶恐不安地说道,心里想到的是,登高跌重,眼下发儿为了百姓上述田租税一事,只怕已是某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,欲除之而后快。
一听到唐夫人的回话之中流露出一丝担忧,心领神会的窦太后安慰道:“唐夫人,莫要担心,全天下谁敢伤害哀家的皇孙,哪怕是陛下要惩戒,哀家也是一百个不愿意的....田租税三十税一,这可是惠及天下百姓的大事,谁敢动哀家的皇孙,哀家岂能饶了他....”
“唐夫人,放心,皇兄没有人敢伤半根毫毛,还有陛下和太后呢!”太子刘彻如释重负地走在台阶上,伸出左手食指对天指着,然后左手食指放下来对着地指着。
此话一出,见太子刘彻如此动作,唐夫人好奇地问道:“太子殿下,这是为何?”心里想到的确如此,放眼全天下,能惩戒长沙王刘发的,也只有太后和陛下,其他之人谁敢对皇室血脉动手,这就是灭族之罪,祸及九族的大罪。
“唐夫人,上天入地,唯有太后与陛下二人,谁敢欺负大汉刘姓王?”太子刘彻面带微笑地解释道,心里想到不知道她能否明白自己刚才手势的意义。
“彻儿,听说长沙王刘发是彻儿亲自接入太子宫的,那天晚上长沙王刘发就留宿在太子宫,而且第二天祝寿宴上长沙王刘发居然当众上台助兴.....关键这首祁阳小调里面的歌词,别有用心.....彻儿,这是不是精心编织的一个节目?”窦太后波澜不惊地询问道,心里想到若不是自己的耳目遍布整个宫中,自己岂不就是蒙在鼓里了。